苑觉得这两个操作都行，给她约了周末。
“对了，那个鬼兄弟长什么样啊。”中午的时候，汤佳佳发语音过来，“我都活了这么多年，还没见过鬼呢，说说啊。”
明苑站在窗户面前，“就是和你说过的，头发很长，穿着白衣服。”
她才说完，汤佳佳就迫不及待问，“好看吗？”
明苑回想起夜色里的那张脸，还有日光中眉眼里蕴含的温浅笑意。
她手指摁在那里，一时间忘记了回答。还是汤佳佳那里一口气发了好几条问长得帅不帅的消息，手机的振动才把她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。
“很……惊艳。”过了好会，她才回过去。
汤佳佳那边已经炸开了锅，“真的假的啊，你该不会是吃了什么毒蘑菇，有幻觉了吧？”
“要是幻觉了，你还能和我说话啊？”
“该不是你昨天和我说的那个吧？”
明苑沉默下来，过了好会道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她感觉到自己忘记了一个人，那个人她拼命的，想要用尽全力的记住，但她还是忘记了。她只记得他一星半点的特征，可是那点特征太少太少了，根本就不可能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人来。
是他吗？
明苑不确定。
明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