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在颤抖,而后腕上用力,听声辨位将短刀朝仇剑掷去。
刀刃破空而去,嗡的一声钉在雕花木门上,而仇剑早已如鬼魂消散,不见了踪影。
和仇剑一同不见的,还有屋内那尊黑漆漆的灵牌。
从那夜以后,谢宝真和谢霁的关系梳疏离了不少,明明同在一府,却仿佛咫尺天涯。同席用膳,也只是相顾无言。
谢宝真知道九哥是在刻意疏远她,可她不明白为什么……也不是没想过和他谈谈,不是没想过重归于好,可每次谢霁都是吃过饭便匆匆离去,对她避之不及,连开口的机会都找寻不到。
她是真伤了心,从来没有人会这般冷落于她。如此日复一日,转瞬半个多月过去,旧事再提难免怅然若失,没了当初的感觉,索性选择了缄默。
又是一年上元,谢宝真和兄嫂们嬉闹了大半夜,得了不少红包和礼物,只有偶尔笑着笑着,她会不经意间瞥到屋内唯一空荡的一张案几,然后黯然神伤。
这样的热闹,从来都不属于九哥。这些月来,他终日一人来一人往,似乎比以前更孤独了。
子时回到厢房歇息,黛珠迎上来,替她解下厚实的袄子道:“郡主,九郎方才送了红包和花灯过来,我给您搁在床头啦!”
谢宝真原本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