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早早地就送她回了内院厢房,弄得小少女还有些失落。
第二日早膳,谢宝真见谢霁的席位空着,心下疑惑,一问之下才知道清晨宫里传了旨,诏谢九郎进宫面圣去了。
谢宝真更是疑惑:这个时候,皇上诏见谢府一个没有功名的义子作甚?
洛阳皇宫,崇政殿。
“坐罢,这里没有外人,我们兄弟俩好生聊聊。”皇帝而立之年,眉间多有疲色,两鬓的白发比上次见又多了几根,随手示意谢霁坐在棋盘对面的垫子上,“来陪朕下完这盘棋。”
谢霁依言起身,行至皇帝对面跪坐,却不捻棋子,等候皇帝发落。
皇帝拿了颗黑子先行,方道:“从你进谢家之门的那刻起,朕便知晓你的身份。淑妃心思缜密,当年视你为争权夺势的最佳筹码,断不可能因一时败北,而携你共下黄泉。”
谢霁没说话,捻了白子紧跟其后。
皇帝道:“当年的事朕不想再提,关于城中那些流言,我只能这样解释,身在帝王家,哪一个活下来的皇子双手干干净净,不会沾点鲜血?”
谢霁摩挲着手中的白玉棋子,睫毛投下一圈阴影。
“陈年旧账再翻出来也无甚意义,别的朕不想说,但你母亲的死与我无关,她是败给了她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