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收着。”每晚想她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,长久摩挲,以至于褪色颇为严重,看来也需抽时间去补色才成。
听到答案的谢宝真很是满足,将泥人背至身后,凑上前,轻快问道:“九哥,你发现我今日有何不同?”说罢,还故意晃了晃脑袋,金笄在夏末初秋的阳光下熠熠发光。
谢霁恨不得将她揉入怀中,一辈子珍藏起来。他抬起手,顿了顿,改为调整了一番微微歪斜的金笄,隐忍道:“看见了,很衬你。”
谢宝真拉着他往水榭走,道:“皇上叫你入宫作甚?我都等了你一上午了。”
谢霁眉头一皱,很快反客为主握住了她的指尖,沉默了一会儿才说:“宝儿,若是我瞒了你一件事……”
说到这,他大约觉得不妥,便顿住不再说下去。
谢宝真久久没有听到下文,回首道:“说呀,瞒我何事?”
谢霁几度吞咽,轻轻摇首,将她的指尖握得更紧些。许久,他重新发声,说出的却是与方才南辕北辙的话题:“宝儿不是一直想学射覆的技巧么?我教你。”
于是接下来的半个多时辰,谢霁都是在不厌其烦地教谢宝真如何推演占算,直到她掌握了十之六七,谢霁方温声道:“再练习练习,以后鲜少有人能胜你了。”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