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以你如今的身份,竟然要说出‘求娶’二字且还未成功,想必那是个十分棘手的女子。是哪家女子?和朕说说看,朕可以为你出面。”
谢霁并未急于吐露,“谢皇上关心。若有需要,臣定会请求皇上做主。”
皇帝不在意地笑了笑,挥手道:“婚事最好明年之前定下,下去安排罢。”
谢霁安静垂眼,行礼告退。
英国公府,厢房之中,谢宝真捧着一碗冰镇的酸梅汤小口饮啜,对窗边摇扇的梅夫人道:“阿娘,霈霈邀请我去参加后夜的盂兰盆会,到时候高僧设法讲坛,她也要露面的。”
梅夫人摇扇的手一顿,竟爽快应下了,“去罢,不过要多叫些人陪你。”
谢宝真还未高兴片刻,就听见梅夫人又道:“淮阴侯夫人昨日还同我说,西朝也受邀在列,正好你和他一起,互相也有个照应。”
“阿娘!”谢宝真蹙起烟眉,放下碗,将嘴撅得老长,“我和霈霈叙旧,带着他作甚?怪不方便的。”
“他是客,你是主,带他逛一逛洛阳礼佛盛典有何不可?”
“哎呀,您总是让我带他逛来逛去的,他不烦我都烦啦!您平日不是总教导我要矜持自重么,怎的还撮合自己的女儿和外男夜逛呀?”
“你这孩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