奢望。”
一刻钟后,方才还挣扎不已的汉子已倒在地上,口鼻中源源不断地溢着血沫,五官因痛苦而扭曲,艰难道:“相爷与祁王府……无冤无仇,井水不犯河水,为何要……断人财路?”
谢霁手上溅着黏腻的鲜血,素净的衣服下摆上也沾了不少猩红,他蹙了蹙眉,“你家主子得罪的不是我。”而是,他的心上人。
不过,这一切外人无须知道。既是相国府贪慕名利走了歪路,他便是公报私仇也不算冤枉了他……
想到此,谢霁冷声吩咐道:“将他带下去,认罪画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他看到了庭中石阶上站立的少女,冰冷漠然的声音像是被人掐住似的戛然而止。
谢宝真显然也看见了他……以及面前的一切。
宝儿?!
她不是回家了么,怎会突然出现?!
仿若五雷轰顶,仅是一瞬,谢霁眼里的沉静阴寒分崩离析,取而代之的是不知从何而起的慌乱。
他倏地起身,咽了咽嗓子,下意识将染着别人血迹的手背至身后,低声问一旁的关北道:“怎么回事?”
关北亦是茫然,想了想才回过神来,回禀道:“公子,大概是因为您吩咐过,永乐郡主来府上不必回避、不必通传,所以看门的守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