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犯我’,可事实却并非如此。现在总算明白了,‘树欲静而风不止’,原来身处洪流之中,很多事都不是他能左右的。”谢宝真叹道,“所处的位置不同,立场也会不同。”
“你能明白就好。其实公子已经为你改变许多了,正如我之前所说的,若是你见过他在平城生活的样子,兴许就会原谅他现在所有的不堪。”
沈莘随手整了整发髻上的玉簪,道,“我们这样的人,光是活下来便实属不易了。”
谢宝真眼尖地瞥到了她发间的簪子,奇怪道:“你的梅花飞刺呢?这簪子,可是淮阴侯世子送的那支?”
“啊,这个?”沈莘搔了搔簪子,又振腕一抖,从袖中滑出三支梅花飞刺把玩,洒脱笑道,“我是不愿收他的簪子,花里胡哨的又不实用!拒绝了好几次,那小子就跟牛皮糖似的缠人,说句重话他就红眼睛要哭,实在没办法,只好收下了。”
谢宝真点了点头,而后道:“淮阴侯世子还算磊落老实,没有恶意的,沈姐姐不必提防他。”
沈莘支吾着应了。
谢宝真见她不愿聊这个话题,便改口道:“知道今天的刺客是什么人吗?”
“用脚趾头想才能猜出来,这些刺客虽然功夫平庸,但人多势众,养他们需要不少钱财,多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