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火烈他们还没找到灵芝回来!”
冷霜如是说着,忍不住眼眶红了。
闻言,紫幽抿着唇不语,难闻刺鼻的药味从眼前的房间里一点点地漫进她的鼻腔,一点点、慢慢地让她无法呼吸。
原来这两日来...澜月千泽在承受着这样的痛苦...
里面隐隐传来澜月千泽隐忍的声音,使紫幽心头一颤。
她抬起手,竟发现自己的手竟有些颤抖,稳了稳心神,她推开了门,古木制成的门,在她身后自动关上,只发出沉闷的响声。。
身后两人见状,自知帮不上什么,只能在外头守候。
那日在羽国,同样是这样的屏风背后,坐着那个受了伤却依然意气风发的男子,而现在,这个卧房里弥漫着的药味,浓郁、难闻、刺鼻,让她忍不住心惊肉跳。
越过屏风,映入眼帘的是那一桶浓黑的药水,黑得像是她心中那化不开的悲伤,视线往上挪移,澜月千泽紧紧地闭着双目十分之不安宁,药水是冷的,他的身体却像是火烧一般的灼热,连初春的寒气都被他的炽热灼伤落在他红得发紫的皮肤上。
“澜月千泽...”紫幽喉咙有些干哑,干得她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闻声,澜月千泽挣开眼睛,赤红的双眸中闪过惊讶,他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