悔让这讼师上堂。
“大人,我真是顺路走到张氏门口听到的。”
李麻子连声喊冤,对着张老七吹鼻子瞪眼:“你这犯妇,你凭什么诬陷我?”
“巧了,我也是顺路走到你家门口,听到你与李家的密谈。”
张老七一脸认真,却把场外的百姓逗得哈哈大笑。
他没有胡说,确有此事,虽然不是碰巧。
半月之前,那时他还是个纯爷们,正在引一名肥羊上钩。
李麻子找到他,说有一笔大买卖要与他合作。
问他到底是什么买卖,李麻子死活不说,只告知金主是李员外家。
但因为当时张老七刚刚骗过李员外,同时手上还有点其他买卖,再加之欺负孤寡老人,他还干不出来,便没有答应。
当他把此事告诉何平安后,何平安顿时心中就明白了个七七八八。
“肃静!”
沈县令一摔惊堂木,怒火涌了上来。
他生气是有理由的,他认为自己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。
本是帮永春侯处理一件再小不过的事,谁知道,意外频发。
“犯妇张氏,你现在乃是戴罪之身,所言若无实据,不可作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