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语气过分轻松,好似一句玩笑。
轻飘飘的一句话砸下来,有那么瞬间的安静。
池邺皱眉,却没回答。
会哭的孩子有糖吃,池烟从小就是不会哭的那个,她从来很少会向他要什么,他给什么她就拿什么,从来不会主动找麻烦,远比同龄的孩子成熟的多。
虽然省心,但却没给他多少做父亲的感觉,有时候他甚至认为,池烟薄情寡性跟他不亲。
将世纪丢给池烟的时候,他以为她会因为闹脾气说不公平,但她没有,接下来后向自己承诺,她一定会将世纪盘活。
所以面对这件事时,他下意识会选择牺牲掉池烟,因为她懂事,也一样不会闹脾气。
在池邺回答不上来的时候,她笑自己是在自取其辱,答案分明已经很明显,她非要问一句,反倒没意思。
就在沉默间,低沉磁性的男声突兀的响起,“池烟,忘了将药膏给你。”
大厅里的人同时看过去。
林燃本就长的人模人样,身形颀长,令人难以忽视。
何况他先声夺人,这一声池烟叫的自然,内容也更让人有所联想。
池烟一见到那张脸,心情比刚才更差。
她搞不懂为什么林燃最近总是阴魂不散,总是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