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动了动腿后,感觉也越来越强烈。
池烟倒吸了一口气。
“疼的厉害?”林燃随着她的动作紧张起来,“我拿了药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为了避免更尴尬,池烟果断的打断。
一个晚上,保持距离成了负距离,池烟还不能很好的过度过来。
尤其昨晚能发展这一步,一半也是她的选择。
头疼。
池烟生平逃避的选择继续睡,而且毫无表演成分,因为的确困。
她甚至怀疑林燃像是攒了二十几年的荷尔蒙,全在几个小时内用光了。
再次醒来,池烟是吻醒的。
一个一个吻从额头往下,眼皮,鼻尖,脸颊,唇角……一个不落。
池烟没睁眼时伸手凭着感觉推开林燃的脸,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很像一只狗?”
回应她的是从喉咙里溢出的低笑声,林燃道:“起来吃了早餐再睡。”
“几点了?”
“十一点。”
“……”她已经很久没睡到这个时间了。
池烟嫌弃的想推开在自己上空俯视自己的脸,手臂酸的没什么力气。
她不可避免的响起昨天手臂被抓着,攀折成不同的角度,手腕上隐隐留着指印。
“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