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报复的手段,却漠然地任由时间的凌迟。
度分如年,当墙壁那边没有声响再传来时,倪嘉的脸上已经一片麻木。她站起身,僵硬地去盥洗间洗了把冷水脸,出来后,将身体抛入床,闭上双眼。
灯熄。月光透过窗洒进来,映在床上女人苍白的脸上,她的眉心紧皱。
床上冷如铁,可再冷,也比不上心冷。
结婚两年,除了新婚之夜,自己的老公就开始带其她的女人回来,夜夜笙歌。
她愤怒过,哭泣过,也哀求过,却怎么也不敌郎心似铁,说好一生相爱却转眼拥她人在怀。当年的誓言成就眼前的讽刺,甜言蜜语成了蚀骨毒药。
可她却挣不脱,因为她早在两年前就中了名为赫连泽的毒药。
“滚出去。”与倪嘉相隔一墙的房间内,赫连泽阴沉着脸看着准备往自己身上攀附的女人。
“泽少,人家想继续陪陪您。”女人边说边朝赫连泽抛了一个媚眼,见赫连泽用盯着死人般的眼神望着自己,她吓得心突然缩紧,脸上的虚笑都挂不住,捡起地上的衣服,“泽少,别生气嘛,人家立刻就走,以后您多多想起人家。”
说完,女人毫不留恋地离开房间,至于费用,自有人会给她。走出大门,她回头看了一眼月色笼罩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