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留多久,只在她的耳畔留下一句“嘉嘉,你真美”,就在仔仔和阿玺的招呼下,去给仔仔推起秋千来。
望着赫连泽脸上不作假的温柔和慈爱,倪嘉突然想知道自己以前认定的是不是真的,但她张了张嘴,终究还是没有出口问管家。
她怕。
她怕,所以,她不能。
女儿家的血肉是水做的,可女儿家的心却是蒲苇做的,它柔软又坚韧,能够柔软地如同世间碎了又缝合在一起的棉绸,可也能够坚韧地将全部担下来,咬着牙,合着血和泪,将一切都吞咽下去。
一连喝了几天药,赫连玺的病好了。
倪嘉想要说回去,可看到阿玺和仔仔两人在一起玩得很开心时,到了嘴边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又过了几天,倪嘉吃饭时夹了一块鱼肉,突然胃里一阵翻腾,想要呕吐,她在众人吃惊和担忧的眼神里飞快地放下筷子往盥洗间里跑去。
水在哗哗地流,倪嘉干呕了大半天都没有吐出什么,她垂下眼眸,这是出现妊娠反应了。
洗了把冷水脸,倪嘉站起身,转头发现赫连泽正双手抱着胸倚靠在盥洗间的门前。
此时,两人皆了然地看着彼此。
“赫连泽,住在你这儿几天打扰了。”听到这话时,赫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