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安安呼吸微滞，心虽然乱了一下，但还是故意装傻：“顾老师，你说什么呢……我怎么听不懂。”
顾斯焱看着眼前的林安安，唇角的自嘲更甚了。
林安安眼底的游移，表情的浮夸虚伪都是那么清楚拙劣的演技。
他从前，居然从没有在意过。
顾斯焱冷笑一下，“你懂不懂已经不重要。林安安，我们不是男女朋友，我会澄清。这部电影也会换女主角，我不再跟你合作。”
林安安：“……”
顾斯焱：“还有你姑姑林红，从现在起也不是我的经纪人。我从前的确很信任她的专业表现。但是现在，她的专业全部毁在你身上。回公司后，我会重新清算经她手的所有事，希望你们没有做任何违法的操作，好自为之。”
顾斯焱和霍尧的性格不同，即使怒极，他也保持着克制和理智。
或者说，像林安安这样的女人，他根本不屑对付甚至动手。
顾斯焱在片场和梁铜导演一番对峙后，豁然间已经全明白自己着了经纪人和林安安这个新人的道。
什么提携晚辈，什么新人里的好苗子，什么惜才，甚至他闭关期间的舆论导向全被林红和林安安两人利用。
这些事，顾斯焱不是没在其他的同行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