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食品,绿色蔬菜,连油盐都放得很少。
潘多拉从塞勒斯的床边站起来,她抱怨地说,“你的床板实在是太硬了,咯得我浑身疼。”
没错,塞勒斯的床也硬得像铁板,就和他本人一样。他活得跟个机器人似的,无欲无求,只会工作。
塞勒斯将便当放在桌子上,他说,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
“焕然一新。”
潘多拉拉开椅子坐下。
塞勒斯的屋子里没有茶几,没有迎客的沙发,只有一个巨大的办公桌,和一把椅子,是用于工作的。
或许,这张桌子是第一次用于吃饭。
没有坐的地方,塞勒斯便站在离潘多拉的半米处。哪怕是潘多拉也不由得停下了拆饭盒的手。
“你能不能坐下,坐在床边?”潘多拉忍不住说。
塞勒斯这才坐下。
“你的那几个朋友……”他开口道。
“放心,你以后不会再见到它们了。”潘多拉拿起刀叉,她漫不经心地说,“如今七宗罪的力量就是我的力量,它们消散融合是迟早的事情,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。”
“那会有什么副作用吗?”塞勒斯问。
潘多拉想了想,“我可能会在磨合时期被它们稍微影响到脾气,但都不是大事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