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性、或者跟着女性的意愿说好听的话呢。
可是似乎,这对塞勒斯来说就是很难的话语。
潘多拉当然不清楚塞勒斯的生长环境,更不知道强行让他和自己从小到大的‘敌人’说出这种在意好听的话,对塞勒斯的自我认知是怎么样的折磨。
但她确实感觉到了男人的不开心,他的沉默是不想说话的意思。
潘多拉想了想,她转移话题道,“你看过烟花吗?”
话音落下的那一刻,塞勒斯呼吸一窒,身体猛地僵在了那里。
紧接着,潘多拉感到从塞勒斯的身上涌出了巨大的负面情绪,那种到极致的恐惧浓密得像是黑色,让潘多拉也愣住。
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潘多拉低下头,拍了拍塞勒斯的肩膀,塞勒斯动也不动。
“你怎么了?”潘多拉皱眉道。
塞勒斯仍然僵硬着身体,甚至仍然没有呼吸。
潘多拉干脆捏住他的下巴,让他抬起头,当对上塞勒斯的目光的时候,潘多拉一怔。
塞勒斯整个人都在轻微颤抖,潘多拉第一次看到他这样脆弱恐惧的神情。他的冰蓝色眼眸的神色甚至像是个手无寸铁、畏惧极了的孩子,瞳孔无神。
这太反常了。
“呼吸,塞勒斯。”潘多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