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如既往,塞勒斯没有出言阻止。
“什么时候走?”他低声问,声音却往常沙哑些。
“明天。”
塞勒斯说,“好。”
他背过身,又看向窗外。
他就是什么话都不肯说,可是难过和失落都快溢出来了。
潘多拉看着塞勒斯的背影,男人的脊背仍然那样挺直,定制的西服完好地描出他的精瘦紧实的腰身。
……总感觉他一个人站在窗边,有点孤孤单单的呢。
潘多拉都能想象出塞勒斯的表情。他一定又抿着薄唇,雪山湖泊般的眸子垂着,明明很难受,却偏偏抑制自己不露出更多的情绪。
他的情绪非常复杂,犹如低沉的乌云,笼罩在半空。
潘多拉算是又多了解塞勒斯一些:他一般般不舒服的时候,还会勉强争论几句,可真的伤心时,反而却一句话都不说了。
见鬼,潘多拉感到自己又要心软。
她心中有一种冲动,想告诉塞勒斯她哪里都不去了,然后把执行官抓过来rua毛。
——不行!她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!
总是稀里糊涂地吃人家豆腐也不是个长久之事啊。
“那个……”她开口,塞勒斯的头似乎往她这边偏了偏,潘多拉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