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,醒来,我就到了。”
“我和你说着话吧?”沐夏强撑着精神,不想挂电话。
“乖。”秦予夺柔声哄道。
沐夏便吸了吸鼻子,嗯了一声。
秦予夺又道:“别哭。”
“没哭,是港岛太热了,才流鼻涕呢。”她软软地说道:“冬冬呢,那傻鸟没吓哭吧?”
秦予夺看一眼冲到他身前,眼巴巴盯着他的韩冬冬,眼里褪去了少年的稚嫩,多了几分成熟。
有希冀,也有和他一样的近乡情怯。
这只小鹌鹑,长大了。
“一会儿,我们一起去。”
“嗯!”
沐夏便不舍地挂断了电话。
船开出,秦予夺望着大澳的方向,感觉着自己的心,一点点被填满。
大手,轻轻揉揉小丫丫的脑瓜。
“蝴蝶姐姐,回来了。”
……
“康、康先生?”
“人还在吗。”腾龙会所前,康先生负手而立,一身中山装,周身飘渺却让人不自觉打颤的气质。
“康先生,那位大师,并没有伤到孟先生一分。”裴涛恭敬地弯着腰,心里急的七上八下。
果然孟天宁是康先生最宠爱的弟子,这么一点小事,康先生竟亲自来找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