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她猜的到:“大人和柏停云相识,应当知道他不是内劲武者。”
    沐夏点头,柏停云虽然对武道界如数家珍,但的确是不曾习过武的。
    “他是遗腹子,也是义兴会上上任坐馆的唯一子嗣。”
    “柏易天在义兴会的元老中,威望极高。后来修炼时出了岔子,他暴毙而亡,直到现在,还有很多元老始终认为不是意外,一直在追查柏易天死亡的真相。”
    “可想而知,一年前改选坐馆,柏停云的呼声有多高。”
    义兴会的坐馆,除非出现重大事故,否则是十年一换。
    上一次柏停云的年纪太小,没有人提起。
    这一次他正当年,几乎有半数元老推他上位。
    “所以是义兴会的内部争斗?”
    “应当是。”康先生点头:“不管柏停云疯了还是死了,总归是失去了上位的可能。”
    沐夏轻叹,以她对柏停云的感觉,那人怕是根本就没有想上位的野心的。
    否则,也不会完全不修习内劲了。
    后面的也不用再听了,谁是得利者,谁就是凶手。
    “他现在在哪,把地址留给我。”
    “这个……我需要查一查,回头告诉大人。”
    “可以,你自便吧。”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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