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元也可以没有形态，我从前打出一拳，就只是一拳而已。”
沐夏盘膝在青玉莲花前，一拳击出。
真元凝聚成拳风，一浪浪击破虚空。
沐夏想了想后，再击出一拳。
真元散开，有的击在虚空，有的击在池塘里，水流翻卷溅起。
“不对，虽然真元的形态变了，但是威力也散开了。”
“再试试。”
沐夏便一拳又一拳。
但始终觉得差了一点什么，不得要领。
倒是祸害的这生命空间里，一片草飞水卷，秃毛鸡被淋成了落汤鸡，撒丫子躲的她远远的。
“啊啊啊，鸡爷的毛全湿了，你是我亲姑奶奶！”
“乖啦孙子。”沐夏随口怼它一句，忽然眼睛定住在一方大石上。
那上面，她刚刚扬起的水珠，没有顺着大石滑下，反而渗透进了石头里。
“渗透？”
“是了，渗透。”
“一滴一滴，凝聚到一起，总有渗透过石头的一日。”
“水滴石穿，这是以至柔之态，驰骋至坚之物。”
“所以无常不是散，是聚。”
沐夏又是一拳！
轰！
仍旧是一个拳影，击在虚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