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一个蒲团。
蒲团前的木墙上，挂着一幅画。
画中角落里，跪着一个小童子，尊敬地望着画中心的男人。
男人高大，衣袂飘飞，只有背影，挥袖施展着神通，一缕缕法则光芒抛洒在虚空，有那么几缕，幻化成了或妖或人或各个种族，厮杀向前方……
“这是……”
沐夏惊讶道：“撒豆成兵？”
界灵淡淡点头：“正是撒豆成兵，那小牧童，是我。”
他回首看了一会儿，眼中有着追忆。
沐夏没等到后半句，便主动问道：“那另一位前辈是……”
“是我的主人。”
“您的主人？这么说也是神梦界的主人？”
“可以这么说吧。”界灵直过了良久才轻叹一声，没再多提这男子的身份：“撒豆成兵是主人的绝学。”
“和你作战的人，便是在此，被我唤来学到了撒豆成兵。”
沐夏已经猜到了。
她原本以为岳老是自创神通，没想到是界灵传授的。
不过仔细想想，撒豆成兵这一神通，也的确不像是岳老能创出的，毕竟他法则幻化出的人，精通着各种各样的法则。
那些法则是真的。
但显然岳老本人都不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