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    “嗯?我怎么成逃犯了,我犯了什么法?”
    “婚姻法,抛夫弃子五百年。”
    秦予夺慢悠悠睨她一眼。
    沐夏顿时心虚,小手挠挠他胸膛:“我又不是故意的,我也不知道过了这么久呢!”
    挠的秦予夺黑眸一暗,光芒幽幽。
    “诶,不对啊!”沐夏杏眼亮起来:“我这五百年可是植物人呢,我……唔唔唔!”
    秦予夺干脆堵上这张歪理邪说的嘴,省的把自己气出个好歹来。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,沐夏立刻改为了神识传音。
    刚说了一个字,秦予夺立刻笑喷了:“你怎么就这么能呢!”
    牙齿伺候!
    “啊!”沐夏轻呼,抵着他额头笑个不停:“你属狗的啊。”
    “你以为呢,当了五百多年的单身狗,我容易么,老实点。”他笑着再一次吻下来。
    沐夏这次没再煞风景,双手紧紧地环住了他的后脑。
    五百多年对她来说,其实过的并不漫长,在模糊的时间概念中参悟法则,回头望去,仿佛只是一晃眼。
    但对秦予夺来说,是真的数着日子一天天过,分分秒秒都是蚀骨思念。
    浓烈的情绪在这一吻中爆发出来。
    如火中滋滋作响的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