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他不会有第二人...”傅东离说这句话,还未说完,那边赵锦瑟就喃喃一句:“如他那样对陈妍好了。”
一怔,赵锦瑟又对上傅东离的目光,微红脸,她偏过脑袋借着喝茶解尴尬。
秦孟川皱眉:“那朝堂恐会震怒,父王他不会容忍儿女情长动朝纲。”
弥鹿就是朝纲,就算君王不计较,礼部跟刑部的人也不会容忍这样的事情,因为这件事真算起来已然算是欺君了。
赵锦瑟一惊,有些不忍,“那陈伯牙岂不是遭殃了?”
一想到那个隐忍深情又有几分自卑的才子要遭受朝廷责罚,赵锦瑟有些不忍。
“不会。”傅东离眉目轻敛冷峻,多了几分深沉。
“朝廷的震怒殃及不到陈伯牙。”
“因为他本就不会苟活。”
赵锦瑟差点没握住手里的茶杯,怔怔看着傅东离。
他的脸上没有慈悲。
只有木然。
见赵锦瑟脸上满是难过,李瞻捋了胡子,幽幽长叹:“一般相思,入骨哀愁,留不住,这人间留不住他啊。“
室内一时寂静,只有茶炉烧滚的声音。
赵锦瑟看着手里的茶杯,里面还有温热的茶水,心中有一片赤忱变温凉的的叹息,最终意难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