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日,我去清溪镇,你不要再穿这身红裙了。”言衡说完,转身便走,只扔下那个吃惊却不明所以的陶夭夭。
    言衡实在想不通,他从生来就没有了母后,而随后便被抱到了皇子所将养,启蒙之后,便一直住在书房,直到成年之后,才在父皇的要求下带过两次兵却平定叛乱,他的人生,似乎比白开水还要没有滋味。
    许是从小便没有这方面的接触和教育,以及熏染,他对于女子,只是从书中读到了一些,而他所知道的,也无非是“红颜祸水”“冲冠一怒为红颜”亦或者“一骑红尘妃子笑,无人知是荔枝来”。
    也因为如此,他从来都不接近女色,对任何的女人都不感兴趣,也是他二十四岁却未娶妻的原因。
    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?当他在高家修缮屋顶的时候,只觉得心里有些不妥,他总觉得高连顺是有什么隐瞒才匆忙的叫他去修缮屋顶,并且不让他带工具,说是都准备好了,尤其是,当他火急火燎的赶回来,看到那刁蛮女子用菜刀抵住脖颈的时候,他竟然怒火中烧!
    疯了疯了真是疯了!
    当他抱着她去找郎中包扎伤口的时候,那种焦灼感从未有过,冷静可谓他得意的优点,可是他在那一瞬间,全然没有一点的冷静!
    当他看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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