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头。
    他转身朝着自己的小院缓缓地走去,这些年的痛苦经历,让他知道原来爹娘和妹妹那么辛苦的赚钱,让他读书是多么心酸的生活,而他又看到高家斗大的字不识一筐,却依旧富得流油,横行乡里。
    所以,从那之后,孔大海的性子也开始发生了转变,他脱下了长衫,换上了短褂长裤,他不再因为跟人发生了争执而去讲什么礼仪伦常和道理,而是能打就打,打不过就跑。
    ......
    陶夭夭从小院拿了点工具之后,就又返回了山洞里。
    她看着自己做出来的那些胭脂水粉还有面膜等物品,心里十分的舒坦,花自己挣的钱,就这么爽哦,不过,刚才遇到孔大海之后,那个家伙急急忙忙的要去找闷葫芦说什么事,她怕被人发现自己在小院,也没有去拦住孔大海问个清楚。
    陶夭夭伸手将银子揽在怀里,一边伸出手给银子捋着它那日渐光滑的狗毛,一边自言自语道,“我都让孔大海捎口信两次了,可是那个闷葫芦怎么却一点消息都没有给我?”
    陶夭夭扁了扁嘴巴,抬起头,眼神有些迷茫的望了望天空。
    银子抬起狗头,那双漆黑的眼睛朝着陶夭夭的下巴看了看,吱嗡一声,便将毛茸茸的狗头深深地埋在陶夭夭的怀里,轻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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