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一个!还有,我家的鸡丢了,一只都不见了!就是你媳妇儿干的缺德事!”
巧姑可谓是言之凿凿啊,那架势,恨不得将陶夭夭给剥皮抽筋才能消气。
“可是,我今天去清溪镇买的鸡,鸡翅膀也有个大骨节。”言衡声音依旧是平静无奇!
“我呸!你放屁!别以为你是个男人,我就怕你,我今天就告诉你了!你有种让你媳妇儿和我出来对峙!”巧姑气的是团团转,“我说那是我家的鸡,它就是!”
陶夭夭虽然很佩服闷葫芦的临场不乱,可是听着巧姑那架势,好像这事没个说法,还真是没完没了了。
陶夭夭整了整衣衫,捋了捋思路,又照着水瓮里的水面,看了看自己的脸色,勾了勾嘴角,带着一张如花笑靥,出了厨房的门。
“哎呦喂,我这炒个菜的时候,巧姑大娘就吃完了那些鸡翅膀和鸡脖子了?怎么样啊?味道鲜美么?”陶夭夭清声脆语,可谓如兰如慧,悦耳动听。
“我呸!你个小贱货!说!是不是你把我家的鸡给炖了!”巧姑见陶夭夭出来,火气直升三千丈啊,要不是现在黑天,恐怕头顶的白云都要被烧成黑锅底。
“老骚货,你骂谁呢?你嘴上留点德行么?你凭啥说是你家的鸡?你有记号?我买的鸡我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