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站在远处的平安和富贵,两人有点焦躁了,公子爷过去这么久了,为什么就站在垂柳那不动了,又好像是跟什么人说话,可是公子爷不让他们俩跟上去,而这个角度视觉看过去,却又看不到垂柳后面到底是什么人。
    两个奴才也是着急上火了,这眼瞅着就到了晌午了,聚贤楼的饭菜都订好了,公子爷自从那天和那位桃子姑娘,还有那个冰冷高傲的农夫汉子出了聚贤楼,这些天都没有过好脸色。
    “平安,你说咱们公子爷不会是鬼附身了吧?”
    “浑说,不是哥说你,你最近的脑子是不是被虫子嗑了,咱们公子爷那是什么人物?”
    “这么说也对,咱们公子爷那精的跟猴,贼的赛鸡,猾的胜狐狸,也算是百毒不侵,别说小鬼了,阎王爷来那都要皱皱眉头,怕被咱们公子爷穿小鞋吧?”
    “浑说,不是哥说你,你不仅脑子被虫子嗑了,胆子也是被猪拱了?竟然什么话都往咱们公子爷的身上套?”
    平安和富贵这哥俩站在远处的一个小摊面前,嘁嘁喳喳的议论。
    百里长风跟陶夭夭说了一会儿话,再看了看陶夭夭手中的瓷盆,心中已然是有了想法,只是,他并不能确定,陶夭夭是不是正如他所想。
    “这个有些冷了,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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