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面还有什么人啊?”马连坡突然猛地吸了一口烟袋锅子,一边悠闲地吐着烟圈一边问道。
陶夭夭听到这个问题,稍稍的怔了一下,她该怎么回答呢?
杏花村里的爹娘和六个姐姐,还有奶奶爷爷大伯小叔一大家子,而云暖村,有闷葫芦和他的小院还有菜畦,至于破庙里,有小银子和扶凉,还有尼姑刘氏。
陶夭夭之所以会想到这些,是因为她从来到了这个世界之后,能记起来的,和经历过的,也只有这些了。
“也没什么人了,师父,您怎么想起这么个问题来?嘿嘿。”陶夭夭憨憨的笑了笑。
内心纯洁的人,憨笑是发自内心的,是毫无杂质的,听起来会十分的舒心,而内心邪恶的人,憨笑是掩盖真实目的的手段,是阴险可憎的,所以听起来也会让人觉得恶心。
而陶夭夭的憨笑,让马连坡有一种特殊的感觉,那种感觉是温暖的让人轻松的。
“姑娘啊,你这个年纪,都是该准备嫁妆,待嫁出阁,现如今你却要穿着男人的衣裳,出来做事赚钱,想必是有苦衷的,算了,这些话呢,等晚上这里下工以后,咱们爷俩好好的说说。”马连坡的语气带着慈爱和温存敦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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