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在哪。”言衡的声音,依旧的平凉,但是在别人听来,却听出了焦虑和不安。
“小伙子,大叔知道你心急,但是小金子现在的处境,有点特殊,你能听大叔给你说说,你再去么?”马连坡听了言衡的两句话之后,由衷的觉得,这个年轻人和小金子的交情匪浅。
言衡思忖片刻,轻声的恩了一下。
马连坡闪开一条路,言衡牵着马,进了马连坡的小院,而马连坡则站在门口左右的瞧了瞧,没有发现什么异常,这才转身进了门,上了门闩。
言衡一眼就找到了拴马桩,然后十分麻利的将马栓好,步子稳健又焦急的朝着马连坡走了过来。
“小伙子,这边走。”马连坡带着言衡进了北上房,然后又转身倒了一碗白水,将另外一间屋子的小男孩扶凉叫了过来。
言衡见了扶凉之后,原本没有在意,可是当言衡的目光落在扶凉脖颈上带着的那挂饰的时候,他的目光猛地一惊。
当然,言衡的这些举动,并没有被马连坡看到,因为他正在背对着言衡,跟扶凉嘱咐,让扶凉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,也就是马连坡和陶夭夭在外面被抓,而马连坡家里的太虚师太和扶凉被另外一拨人抓的事情。
在马连坡看来,那些人势必是想在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