懦弱到精髓里的人,说多少道理,就跟对牛弹琴无异,真不如像闷葫芦这样,来硬的。
    就在陶福来那不接受却又畏惧不已的目光中,言衡将陶夭夭拎着出了陶福来的小院。
    夜色依旧沉闷,可是更让人觉得沉闷的是两人的气氛。
    言衡原本有一肚子的话,想要跟这个疯婆娘说的,可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,他竟然涨得脸通红,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沉默不语。
    他在离开清溪镇的时候,在京城客栈入睡之前,在回来披星戴月的路上,无时无刻,不想说一番话,可是,现在,他竟然不知道从哪里说起。
    陶夭夭站在那里,她轻轻地咬了咬嘴唇,原本就想发一顿火的,虽然,她知道这些破事都是她的家务事,可是,当初这个家伙为什么要把她气走?如果不是那天晚上她离开云暖村,或许后面的事情就不会有。
    但是,陶夭夭还是没能说出口,她现在感到很欣喜,她曾经担心过他去了什么地方,到底在经历什么样的危险,现在看到他好好的,有些情不自禁的庆幸。
    “我——”
    “你——”
    气氛尴尬的有点过分,两人竟然不约而同的准备开口。
    “哦,你先说。”
    “你先说吧。”
    再次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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