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夭夭被压得快窒息了,不对,应该说刚才就被吻的要窒息了,她急忙的猛吸几口气,然后将手里的银针扔的远一点,又费劲了吃奶得劲儿,才将言衡给推开。
看着床上像个死猪一样躺着的言衡,陶夭夭竟然有点愧疚。
“抱歉哦,我——我其实没打算伤害你,只是扎晕了你,给你喝点醒酒的东西,毕竟,你现在还不能睡过去。”陶夭夭碎碎念道,就急忙的转身,去了自己的梳妆台后。
是的,她把自己的银针盒子放在那里,毕竟,梳妆台这种地方,男人很少碰,而且东西贵重,所以一般的丫鬟也不会轻易去碰触。
陶夭夭不禁的抿了抿嘴巴,唇齿之间,还有他的味道,即便那酒气很恼人,可是他的那股阳刚之气和特殊的味道,让陶夭夭不禁的娇羞片刻。
然后,陶夭夭便想去小厨房做一些解酒的吃食,可是,当她的脚步踏出门槛的那一瞬间,她又折了回去。
总不能让这么一个大男人躺在自己的花床上啊,这要是被人看到了,别说是表哥,就算是亲哥,也是说不清了,真的就是满身是嘴巴,都说不清。
陶夭夭又急忙的折回来,然后用尽了力气的拉动那个家伙,试图把他藏到床底去。
毕竟 ,在这间屋子里,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