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石头上,微眯着细长的双眼,任凭明媚的阳光,透过头顶那棵百年梧桐树的枝丫罅隙,投到他的脸上,斑斑驳驳,他闷不吭声。
    “喂,你是聋子还是哑巴?”陶夭夭猛地转过头,盯着大石头上平躺的言衡。
    言衡依旧不语。
    “哎呀我去,你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?装哑巴还上瘾,那好,你在这里躺着,本姑娘走,好吧?”陶夭夭说完,就要站起身来。
    陶夭夭真的有点气愤了,从昨晚上逃出蔡家,闷葫芦就像是拎着小猫小狗一样,拎着她混入了高家的护院队伍,然后趁着夜色漆黑,就潜入了旁边的树林,一口气到了九黎山的山脚下,然后就一个字都不说了。
    起初的时候,陶夭夭也是被吓得不轻,所以一直靠着石头抱着双腿的蹲坐着,到了后来,竟然也疲乏到昏昏欲睡。
    可是自从陶夭夭醒过来,她就看到闷葫芦躺在那块大石头上,面无表情的眯着眼睛,盯着天空。
    说了几次话,闷葫芦竟然一直不开口,她就有点生气了。
    “站住。”言衡的声音,平凉依旧,霸道依然。
    陶夭夭连理都没理,毫无目的的朝前走,她就不信了,凭什么每次你说什么就听什么,本姑娘偏要走自己的路,让你无话可说,本姑娘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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