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的衣服。
老爷子听了杨思成的话,脸上的不高兴很快就一扫而光,并且很担心的追问道,“阿衡咋样?村里人传的都挺厉害,说是受了重伤,你让梅子准备点鸡蛋,给拿过去。”
“哦,您放心吧爹,我已经拿着鸡蛋过去了,并且也看过阿衡了,现在是夏天,伤口不那么容易好,再者说了,伤筋动骨一百天。”杨思成说完,抬眼看了看老爷子身边的平安和富贵,笑着说道,“安老板贵老板你们别急,这酒今天晚上就出窖了。”
“唉,好人啊,老天爷不开眼啊,好人就应该有好报,阿衡这孩子也是个可怜人。”老爷子一边说一边捏错着腰里挂着的烟丝袋子,站起身来,朝着北上房屋里去了。
平安和富贵听闻,便对这件事有了兴趣,难道那个阿衡,就是这个阿衡?当真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?
趁着公子爷还没睡醒,哥俩就想着多了解一下这件事。
毕竟,这件事的真实情况,到现在为止,公子爷没明白,他们哥俩更没明白,明白的那一点点内容就是:桃子姑娘当真是有妇之夫,而公子爷因为不能喝桃子姑娘更进一步,伤心欲绝。
哥俩互相给了个对方个眼神儿,就站起身来,朝着酒坊门口走过去。
当然,人家酿酒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