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把力,可是,他上次对她的那种态度,让她觉得自己要想再迈出一步,再去追问,有点难。
也只能等着时间长了,日子久了,他想跟她说的时候吧。
岁月是无情的,却也是有情的。
陶夭夭从米缸里扒拉出一个小盒子,那是她原本准备过八月节的时候用的麦子面,毕竟麦子面比大米要贵,大米要比黄米高粱贵,她和面将凝固却又有些化了的猪油,拿了葱花和盐巴搅拌了,卷到了面里。
点了火,热了锅,开始烙葱花油盐饼。
一阵阵的香气,从小厨房飘过来。
言衡知道陶夭夭虽说转身去小厨房的时候,已然不哭泣了,但是这会儿很可能一边做事一边抹眼泪。
他知道她在体谅他,但是这件事,他确实怕一旦不能成,会连累她,与其那样,倒不如狠心的不跟她说,倘若他真的就这么死在外面,她最多伤心一年半载,甚至三年五载的,还是会找个好人嫁了。
他承认自己喜欢她,喜欢到了骨子里,他更想占有她,但是他更希望她好好地活着。
言衡见没有什么来客,便准备了些东西,准备天黑就启程,倘若别人问起,只让陶夭夭说送他去县里的医馆里去治病了。
但是,做戏做全套,言衡便想着,让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