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夭夭想着,干脆就每天除了去浣沙溪边上的肥田种菜籽锄草,就不去街上溜达,少跟人说话。
    杨大哥家的牛和车还在小院里,虽说这四里八乡的都是民风淳朴,有个栅栏门,其实跟没有门又有什么区别?夜不闭户谈不上,但是也没有什么大的贼人,除非是那些外地来的专门做打劫放火营生的恶人。
    陶夭夭再次的去看了老黄牛,又添了一些草料,这才准备转身回屋里睡觉。
    这一天,她还真是有些乏了。
    当陶夭夭走了两步的时候,便听到了隔壁院子里嘁嘁喳喳的声音。
    陶夭夭不由得停下了脚步,她怎么听着那说话的声音不是那么熟悉啊?不是巧姑的话,难不成是偷牛的贼?
    想到这里,陶夭夭心里不免有点发慌,这如果是逃命,她只顾着自己,那她确实有不少的办法,可是这要跟恶贼人斗狠,要想保住这老黄牛,恐怕她这幅小身子板,就难以遂人心愿了。
    唉,造物主就是这么不公平,让女人比男人长得美貌精致,却又夺走了女人的健壮体魄,或许,这就是阴柔和阳刚之所以能区别的本质吧。
    陶夭夭想着,倘若是阿衡那个闷葫芦在家里,别说三五个,就是三十个五十个贼人,她都不放在心上,在她的心里,阿衡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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