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到好,就凭着彩云和巧姑两个贱女人的几句话,村里的人就这么议论她。
    她真想骂全村的那些长舌妇们,嚼舌根子不用带脑袋么?听风就是雨?
    “姑娘,莫生气,气出病来没人替,莫和愚昧之人一般见识,那样岂不是自降身份?我深知,你是个善良纯正的姑娘,做人但求问心无愧。”太虚师太气息十分虚弱,断断续续的勉强说道。
    陶夭夭心里那一股脑的委屈,就在那一瞬间崩溃了,她跑到了堂屋的门口,背靠着木门,抱着双膝呜咽起来。
    她自然不想和那些恶心的贱妇一般见识,可是被人欺负到头上,还当做没听见没看见?
    在这个流言蜚语的唾沫星子淹死人的地方,有着原始的纯真善良,却也有着粗鲁的低俗中伤。
    她倘若不理会,或许很久之后,这些流言蜚语止于无趣,但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,陶夭夭的认知中,对付暴徒,用的了讲道理?对付贱人,当然也要以暴制暴。
    可是,即便她下定了主意,也做出了举动,还是觉得心里委屈,她开始思念闷葫芦了,倘若他在身边,她定然是要冲进他的怀里,大声地哭大声的闹用力的打他,让他去收拾了那母女俩。
    “姐姐——你别哭了。”扶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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