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阿衡家的栅栏门外,朝着小院里喊了一嗓子。
陶夭夭明明已经听到,却又装作没听见的样子,盯着自己手里的半成品鞋垫,她就纳闷了,明明都十分的认真了,怎么这针脚还是歪到姥姥家了呢?
太虚师太听了外面的人的说话声,突然诧异了,她被听到的那个字给震惊了。
之前,她似乎并没有在意过陶夭夭到底是成亲了还是单身,再或者是谁的女儿,或者谁的徒弟,只是听马连坡叫陶夭夭的名字而已,甚至于,太虚师太昨天昏沉沉,压根儿就没听外面那些叫嚷声中,陶夭夭还有另外的一个称呼:阿衡媳妇儿。
今天,当陈青莲站在阿衡院子外面喊了那一声之后,太虚师太猛地睁开了眼。
她知道她应该镇静不冲动,可是,这些日子以来的担惊受怕和无奈甚至绝望,让她的心,就在那一瞬间脆弱和敏感起来。
“姑娘?你男人——叫阿衡?”太虚师太纵使强行的控制自己的表情和反应,她的脸色即便再怎么样的平和,但是她的眼神,却散发出一种既紧张又期待又畏惧的光芒。
陶夭夭闻声抬头看了看太虚师太,她不知道为什么师太对阿衡这个名字有这样的反应。
陶夭夭的第一反应就是,阿衡在云暖村呆了两三年的光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