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你们小伙计需要药方子才给抓药。”
    “你是郎中?”对方直接问道。
    “略懂一二。”陶夭夭略带谦虚,据实而答。
    “福上村的?”对方虽是问句,但是语气有些笃定。
    “不不不——”陶夭夭急忙否认。
    后面排队的病人,见坐堂郎中和陶夭夭聊了起来,便沉不住气的往前面张望。
    “清溪镇除了福上村,没听说哪个村子还有郎中的,你这姑娘好生奇怪,这行医可是要拜过师傅,不能糊弄人啊,姑娘,你用这些药材当真是——”
    陶夭夭瞬间就明白了,这位郎中竟然把她陶夭夭当做是行走江湖的骗子了。
    也是,坏人的脑门上从来都不会刻着坏人俩字,人家郎中也是为了造福四方百姓,终究这药能医好了人也能医死了人,防范谨慎,没什么毛病的。
    陶夭夭无奈,只能用最快的速度,最简单的语言,将村里几位乡亲的病症说一遍,又将自己的方子说一遍,另外,还将少的这几味药讲了个清楚明白。
    那郎中从怀疑到平静,又从平静到吃惊,又从吃惊到了惊诧,因为,其中一位老人苏刘氏的病症,他都没有把握医治,而陶夭夭对于病症给出的方子,先不说对错,是他竟然从未听说过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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