俏皮,这两个人关系融洽,看上去就和父女一样。
    玲儿站在旁边,腼腆的笑着。
    “玲儿,你跟着你爹的姓,伯伯不勉强你改,但是你这跟伯伯总是半生不熟的样子,可是要改改的。”马连坡笑呵呵的说道。
    其实陶夭夭也看得出来,玲儿对于马连坡,并没有玲儿娘对马连坡那么亲近。
    “师父,别转移话题,说说,您是怎么把大娘忽悠过来的?”陶夭夭坏笑着刨根问底,“我还当您是老实巴交的人,没想到啊,您也不能免俗。”
    “真要听?”马连坡的兴致似乎很好。
    “当然。”陶夭夭也是上来那个八卦的劲头儿了。
    “就是那天玲儿娘到这片收换洗衣服,然后挣几个小钱,却赶上我被小贼给追着抢钱袋子,大晚上的啊,结果,玲儿娘是拼了命的扯住了小贼的胳膊,后来我找了绳子把小贼捆住,送去了甲长那里,才回来,发现玲儿娘的脸上胳膊上都是血口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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