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那一脸的正儿八经,陶夭夭噗嗤的笑了,“你啊,心眼也够多的。”
    “桃子姐,这根心眼多少没多大关系,你想啊,如果这个人对陌生的人都那么好心,对自己的亲人还能不好了?”玲儿说的也是头头是道的。
    陶夭夭笑着从炕上爬下来,穿了鞋子,就准备去洗漱了,“我得快点捯饬,不然拖了吃饭的后腿。”
    陶夭夭说着这番话的时候,已经走到了门口,往前一步,就跨出了门槛儿,站在了院子里。
    这四四方方的天儿,瓦蓝瓦蓝的,东边镶着金边儿的朝霞,疑似仙子遗落的彩色轻纱,院里那么孤孤单单的一棵酸枣树,停落着一对掉了尾巴毛的老麻雀。
    “师父,您之前怎么没这么勤快过呢?连抬抬眼皮都嫌费力气的人,这会儿竟然起个大清早的劈柴,啧啧啧,人家都说女大十八变,您这男老五十岁,是怎么个变?”
    陶夭夭双手插着腰,一脸的娇柔甜美和俏皮,朝着马连坡说道。
    马连坡听闻,便停了手里的活,右手拿了挂在脖子上的白毛巾,擦了擦脑门上的汗,笑呵呵的说道,“你这丫头,嘴巴太厉害,小心被人休了。”
    “师父,您还是担心担心您自己吧。”陶夭夭笑哈哈的说道,朝着院子里的水池子走过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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