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盯着自己的饭碗吃饭了。
“你们云暖村出了什么事?”马连坡也问道,但是马连坡的话刚出口,他似乎就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,接着说道,“就是和张金山相好的那个寡妇?”
陶夭夭撇了撇嘴巴,说道,“谁知道是不是真寡妇啊,反正自从我嫁给阿衡,我听到的都说是她男人早些年去京城做生意,再也没回来,后来她儿子去京城寻爹,也没回来呢。”
陶夭夭说完这一句话之后,又喝了一口稀粥,缓了缓气,接着说道,“其实这件事吧,起因是因为巧姑,哦,就是卖山货野味儿的张金山那个相好的,巧姑的女儿彩云,和铁柱的事,被发现了。”
马连坡听到这里的时候,楞了一下,“铁柱那个混蛋小子去了云暖村?你不是说出事的那户人家,就是你邻居么,我记得你先前说过邻居叫巧姑的。”
“恩,是啊,无巧不成书,没办法,我邻居巧姑是守活寡,她的女儿是个货真价实的真寡妇,只不过啊,做着皮肉生意,用身子换银子,这下被抓了个现行,我们村的名望苏二爷,说是按照祖宗的规矩,把巧姑浸猪笼了。”
陶夭夭说的格外的云淡风轻,似乎这件事,跟她一文钱关系都没有。
“铁柱和彩云苟且的事情,被苏二爷的三儿子苏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