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故意的,还是说他平时就这么懒散,一直到马连坡和陶夭夭喝了两盏茶的时间,钱满仓才晃晃悠悠的哼着小曲儿,从后院过来了。
    “呦呵?两位做件什么衣裳啊?哎呦,这不是聚贤楼的马师傅么?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小店了?来来来,金豆子,给上一壶好茶!”钱满仓那一脸的假笑,让人看了有些作呕。
    马连坡只淡淡的看了一眼钱满仓,没吭声,只把陶夭夭那张字据放在了钱满仓的面前。
    “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钱满仓竟然一脸惊愕的盯着那张字据,也不说拿起来瞧瞧。
    “钱掌柜,你们店的字据我有,字据扣了方章,我哦放在这里做衣裳的红段子呢?这样,你把定金退换给我,我也不做了。”陶夭夭站起来,脸色平和的说道。
    马连坡本以为钱满仓会找个可笑的理由搪塞一下,说是忘了或者弄混了之类的,然后还给红段子,或者干脆把成衣拿出来,让交剩下的手工费。
    可是,钱满仓却冷笑一声,说道,“姑娘啊,我钱满仓行的正坐得直,昨儿我就说过了,你这字据是假的,你也没在我们家做过衣裳,现如今这社会啊,真是污淖满满,什么样的人,都学着讹诈别人,做生意不好做啊。”
    “钱满仓,我可是好话说尽,今天我带着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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