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浓烈的凉意,啪嗒啪嗒砸在地上,四溅的水花儿,撒着欢儿的到处乱窜,飞散开去。
    屋里头,热气腾腾的炖鱼锅子,金黄灿灿的玉米饼子,一对璧人,你瞧着我看看,我瞧着你笑笑,吃了两口又望着对方瞅一眼,满眼满脸洋溢着幸福和快乐。
    这顿饭,恨不得吃到地老天荒去,外面的雨,终于变得淅淅沥沥小了下来。
    阿衡的衣服开了口子,陶夭夭先前被阿衡在老林子扯破的裙子也该缝上了,所以,吃过了饭,阿衡便将一些平时用的农具拿到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,而陶夭夭则坐在床上,斟酌着缝缝衣服。
    幸亏她是个心灵手巧的女人,跟枣花嫂子学了那么几天的针线活儿,竟然也能凑合着把日常的这些针线活给抚平了。
    “夭夭,你不会女红?”阿衡见陶夭夭缝的那针脚有点像是小蜈蚣,便勾着嘴角的问道。
    陶夭夭一下就窘迫了,脸上满满的狼狈,“额——我——”
    “怎么,还有什么小故事?”阿衡似乎很有兴致听陶夭夭说说她的生命经历。
    “是啊,小时候我也就是干点家务活却不做针线活。”陶夭夭扁了扁嘴巴如实说道,确实如此,她在来到这个时空之前,哪里用的着做针线活,别说坏了衣服缝补,大多数都是穿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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