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衡媳妇儿,不用急着拿银子,你们家过的也是清贫,我先替你拿上。”杨思成客气的说道。
    “不不不,杨大哥,说好你是帮忙的,你连银子都掏了,那我怎么还能劳烦您?再者说了,这些东西的价格,我都是心里有数的,我没有多给您拿银子,所以,您就带上吧。”陶夭夭急忙的说道。
    如今也不是讲情理的时候,杨思成见着阿衡面色苍白的样子,便急忙的应了声,转身从阿衡的北上房出来,又牵着阿衡的马,出了阿衡的小院,朝着清溪镇去了。
    陶夭夭看着躺在床上的阿衡,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和喜悦,伤感他是那么傻,喜悦的也是他的那份傻。
    “额——夭夭——”
    陶夭夭听闻之后,急忙的上前,坐在了阿衡的身边,紧紧地拉住他的大手,低声的说道,“我在我在,阿衡哥,你想说什么?或者你还有哪里不舒服——”
    阿衡说完那两个字之后,再次的昏迷了过去。
    陶夭夭紧紧地攥着阿衡的大手,生怕稍稍一松手,就会失去他。
    时间简直是煎熬,陶夭夭真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在家里储存一点相关的药材,那些头疼脑热的药材在此时此刻摆在那里就是个笑话,陶夭夭更恨,昨天若不是她一时兴起,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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