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怒火进而爆发一样。
这时候,听到吵架声的农夫和农妇急忙出门来,看到阿衡和陶夭夭站在一起,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,便格外憨厚温和的说道,“年轻人,不要动那么大的肝火,有什么事,不能好好的说呢?”
“两口子吵架,床头吵床尾和,没有过夜的仇怨,人都说,年轻人容易暴怒,对身体也不好——”
阿衡听到那夫妻劝架,就心烦意乱,他脑子嗡嗡直响,索性,转身便牵着疾风往外去了。
农夫话说到一半,见状也不好在说下去,而农妇则说道,“妹子啊,去,劝劝你男人,咱们女人家都是靠着男人过日子的,他若是生气了,咱们的家可就要散了。”
陶夭夭哼了一声,朝着阿衡那气鼓鼓的背影说道,“我离了谁都能活的好好。我右手右脚能养活自己。”
农夫农妇见劝不好,也只好四目一望,转身回到了房间里。
常雨见陶夭夭站在门口,不肯进屋也不肯去追她的男人,便咬着嘴唇,满脸愧疚的说道,“都是因为我,若不是我这个不祥的女人出现,人家也不会吵架了。”
农妇却安慰说道,“大妹子,这跟你有什么关系,虽然我也不知道那小夫妻因为什么吵架,但是总不会因为你,你毕竟是个无辜的路人,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