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尿了。
    他每每给她洗衣服洗褥子的时候,总会想起,她那一章笑靥如花的粉嫩小脸,掩映在樱花林浣沙溪旁,格外费力的端着大木盆,给他洗衣服时候的情形。
    鸡鸣一阵强过了一阵,农人们都逐渐的起床了。
    大多早上醒来,都是会找些活计做,而女人们则是准备一家老小的伙食。
    阿衡拿着陶夭夭昨晚上尿湿的小褥子,从房间走出来,找了农妇儿子要了一个木盆,便准备去洗褥子去了。
    “小伙子啊,这个天气水太凉了,这样,我给你烧点热水,你兑点热水,不然你的手会生疮的。”农妇格外的慈爱。
    年轻的农妇见状,更是羡慕不已,人生若是能嫁给这样一个男人,夫复何求?
    “没关系的,大娘,烧水要废柴的,农人家,攒一些柴禾过冬也是不易,再者,我是个男人,不像是女子还要注意自己的容貌,即便手上生疮了,留了疤痕,不是更显得男人吗?”阿衡勾着嘴角的笑着说道。
    他说的明明就是个笑话,明明就是在给大家个安慰,可是这个笑话被那对婆媳挺进了耳朵里,却格外的伤感。
    老妇人执意要给阿衡烧一些热水,年轻妇人为了避免男女授受不亲的话柄,也全都是照婆婆所说的去做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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