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衡端着粥碗,坐在一旁,只说了这一句话,鼻头便酸涩了。
    或许他不知道,钢铁一样的汉子,冰冷到了极点的男人,会因为一个叫做爱情的东西,流下代表尊严的价值万金的泪水。
    陶夭夭依旧没有反应,阿衡在给陶夭夭喂了一些东西之后,给她擦了擦嘴巴和小手,又检查了一遍身下的小褥子,这才准备离开。
    又是一下午的强行记忆,可是这一次,阿衡却没有了前两次的幸运,他完全记不清分不清那些跟树皮草叶一样的东西,更不用说闻它们的味道了。
    玄参曾经过来来一次,询问了阿衡记忆的结果,然后便撇了撇嘴巴的离开了;半夏来过三次,每次看到阿衡那紧皱眉头的样子,半夏都是不忍打扰的悄然离开。
    一直到了傍晚,柳神医从他的房间出来,十分轻松的喊半夏和玄参去烧饭了,并没有理会阿衡,似乎他已经忘记了,他收了一个关门弟子,这个关门弟子还带着一个快要病死的娘子。
    阿衡完全没有心思吃饭,他是因为要给陶夭夭喂饭,才算是勉强的沾了点米汤。
    阿衡继续对着那些完全无法分辨的东西发愁,他越是强迫自己去记住那些东西,似乎越是容易弄混,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,他如果不能在子时之前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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