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不知道风吹雨打为何物,那么一坐,就坐成了永恒。
    陶夭夭一阵欢喜,走了这大半天的时间,终于找到了个有人气的地方。
    陶夭夭恨不得一步就走到那村落里,可是就在陶夭夭满心期待和欢喜的时候,疾风似乎并不着急,而是依旧按照原本的步伐,朝着前方走。
    陶夭夭虽然有些着急,可是想着,这么长的时间,路这么难走,天气这么恶劣,疾风驮着她走,而阿衡哥则是自己在走,她也只好按捺住内心的焦虑,死死地盯着远处的村落。
    人心渺茫的时候,总觉得一切都在磨,一旦有了期待,心里就如焚似火的了。
    终于,疾风从深深地雪地里,走到了那村镇的牌楼下,这村里的小路上虽然被村民扫过雪,但是由于风吹的缘故,路面山还是盖上了一层薄雪。
    那薄雪,就像是顽皮的孩童,洒落地面的糖渣。
    此时此刻,陶夭夭看着那盖着雪的牌楼,还有那盖着雪的房屋,总觉得雪也是调皮的要紧,竟然跟那么多的东西亲密,见谁就跟谁亲热了。
    “求贤村。走,进去找个人家投宿吧。眼下天色也不早了。”阿衡拍了拍帽子和身上的碎雪花。
    “好。”陶夭夭答应的格外响脆,她突然觉得活着真好,找到个有人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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