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身之后,哪一个又不是残暴无情呢?或许,做了皇上的人,就已经不是人了,是制度的守护者罢了。
    “自然明白。”阿衡应声说道。
    两个俊朗到天际的男人,各自的出神盯着平静的湖面,各自心想着各自的事情,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。
    风有些凉了,秋风萧瑟,吹皱一池秋水,波光粼粼,格外冷艳。
    池边的垂柳,慵懒的摆动腰肢,献出今年深秋最后的一支舞,它们或许知道,待到柳叶落去,再美的舞姿,也显得过分的骨感了。
    许久,阿衡站了起来,谦和说道,“江大哥,我和夭夭的事情,就麻烦你了,辛苦你了,更辛苦叔父和婶母了,银子我先给你拿这些,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亲自办的,您只管吩咐,只是,千万要保密才好,这是我想给夭夭的一个惊喜。”
    “你放心就好。”江五郎听完,也站了起来。
    阿衡和江五郎四目相对,一种无法言说的默契。
    秋风中,银波闪闪的柳条湖畔,也是别有一番风情。
    阿衡辞别了江五郎,便回到了倚杨村那片院落。
    说是村庄,其实不过更像是一个大户人家的院落罢了,有所不同的是,这片院落里,胭脂铺子杂货铺饭庄,可谓是一应俱全。
    “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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