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然后往相片上吧唧一口,放回了原处。
抓起写字台上的手表看了一眼,马上十点了,小凤没来睡觉,是不是又在思念亲人,躲哪个角落里哭去了?
陆晴川趿着单布鞋下了床,拨开粉色塑料珠子门帘,看到一条瘦削的身影像定了形一样,孑然站在天井尽头的门槛边一动不动。
安慰人是个技术活,陆晴川边走过去边搜肠刮肚的想着合适的话语。
她的视线穿过陈小凤干干瘦瘦的脖子,顿然落在栀子花旁的小石桌前,她哥哥正将一朵洁白的栀子花插到马南湘头上,两人低声细语的聊得正热乎。
气得陆晴川牙痒痒的,哥哥非得作死么?不行,得尽快想个办法赶走那贱人!
“唉!”
一声苦闷的低叹从小凤口中传来,陆晴川突然忆起,有一次哥哥去马南湘家接她,小凤的脸红得像猴屁股,原来她从那个时候就对哥哥有意思了?难怪在落烟坪村她好心好意提醒自己,全是看在她哥哥的面子呢!
小凤这个人又朴实又知好歹,瘦是瘦了点,模样却不赖,做她嫂子再合适不过了。她得好好试探小凤一番,摸准了她的心思,再牵线撮合不迟。
打定主意,陆晴川蹑手蹑脚回房。
约摸过了半个钟头,